視線一變,她冷冷地看向溫念,“是你把我引到這的。”
“黎糖,你在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?”溫念一臉茫然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誣陷念念呢,真是不要臉到家了。”譚珍雅恥笑了聲。
譚珍儷一臉的厭惡,望著黎糖身下的一灘血,同時也有些慶幸:“幸虧這孩子掉了,要是真生下來了,我們厲家的臉也別要了。”
譚珍雅說道:“姐,這孩子還不一定是司淮的呢。”
她們的聲音很尖銳刺耳。
但比起肚子上的痛,比起厲司淮的冷漠,好像也不算什么。
黎糖也沒力氣再和她們辯駁爭論。
捂著還在抽疼的小腹,她看向厲司淮,迎上他冷沉的視線,說:“我真的沒有誣陷她。”
她說得很真誠,她覺得他至少該信她幾分。
可他冷峻的面容不僅沒有絲毫松動,看她的視線也更冷了。
他說:“黎糖,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只要你說實話,我可以不計較你對念念的誣陷。”
譚珍雅當即說道:“司淮,你跟這種人還有什么好說的——”
厲司淮眸色一寒,瞥了過去。
譚珍雅嚇得閉上了嘴,譚珍儷也抿起嘴,都沒再吭聲。
氣氛寂靜,甚至有些逼仄壓抑。
厲司淮直直地看向黎糖。
黎糖迎上他的視線,虛弱但堅定地回答:“我沒有陷害她。”
頓時,厲司淮俊美的臉布滿了陰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