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臉上有鄙夷,也透著幾分失望。
黎糖忍不住笑了聲,“厲司淮,我是哪種人,都比你這種渣男強。”
不出意外的,厲司淮的臉又陰沉下去。
黎糖扭過頭就離開了這。
厲司淮手捏著酒杯,望著她和陳清楓走遠。
如果不是酒杯的質量太好,恐怕已經碎成了渣。
良久,他又冷哼了聲。
像她這種女人,根本不值得他喜歡和惦記。
沒錯,一點都不值得!
他重重地放下酒杯,跨步就走出了這片場地。
不遠處,一直在偷偷觀察的一個年輕女人,給溫念打去了電話。
年輕女人是帝都一個家具商的女兒,身份在帝都上流社會不算突出,但和厲環環她們都是溫念的姐妹團。
上次在那個高級餐廳遇到黎糖的聚餐里,她也在其中。
剛剛厲司淮和黎糖的對話,她聽到了大概。
身為溫念的好姐妹,而且她也很鄙夷黎糖,在電話接通后,她就把剛剛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告訴了溫念。
…
電話這端。
溫念聽她說完,發出難以相信的感嘆聲,“天吶,她真的這樣說的嗎?”
“當然了,厲少問她的時候,她回答得可囂張了,明顯很嫌棄她的養父母一家。”
“好吧,沒想到她變成了這樣。”
“她肯定原來就是這種人。”女人說完,又說道:“不跟你說了,我要跟環環她們說去。”
不等溫念說什么,她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