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棟明皺了下眉。

賀蕓菁面露嫌惡。

程子宴怔了下。

當然，黎糖比他們反應更快，都沒看清他們的表情，她就轉身往別處走去。

賀蕓菁嫌棄出聲：“她怎么也來了？”

于絮影解釋：“她在印游的表現很好，應該是跟常總一道過來的。”

“常小明不知道她之前的那些丑事嗎，怎么還帶她來這里？”賀蕓菁依舊嫌得慌，只覺得黎糖把這里的空氣都污染了。

于絮影正想說不清楚，就被程子宴接了話茬：“常總能把她帶到這里，肯定是得到了厲司淮的允許。”

得了厲司淮的允許就不一樣了。

賀蕓菁縱然很厭惡黎糖，也吞了口氣，沒再說什么。

程棟明混跡商場，之前就從常總那群人里聽到過風聲，又掃了程子宴一眼，他笑著問于絮影：“于秘書，厲總是看上她了嗎？”

于絮影臉上的笑僵了僵。

換做以前，她一定說厲司淮不可能看上黎糖，可想到接下來讓黎糖“摔進泥潭”的計劃，于絮影回他：“這是厲總的私事，我不清楚。”

程棟明頓時確定黎糖是跟了厲司淮了。

既然跟了厲司淮，那程子宴就甭想再和她糾纏了。

程棟明沒忍住，呵呵笑了聲。

賀蕓菁也聽出了里面的意思，驚訝的同時，忍不住諷刺：“她還真不簡單。”

于絮影：“是呢，我現在見到她都得避讓三分。”

賀蕓菁對于絮影印象還不錯，也知道于絮影的來歷，聽于絮影這話，她頓時想再罵黎糖兩句，但被程棟明制止。

既然黎糖現在是厲司淮身前的紅人，就不是他們能隨便議論的了。

賀蕓菁不爽地抿起嘴。

于絮影朝黎糖的方向看去。

黎糖和厲司淮的關系應該傳出去了不少，這會兒正有一些想巴結厲司淮的人，在恭維她找她說話呢。

于絮影暗暗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