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溫念?”譚珍雅念叨著也站起身,很快就順著譚珍儷的視線看到了窗外樓下的溫念。
溫念是一個人,正走進這家咖啡廳。
二樓只有她們這種高級vip才能上來,溫念應該是在一樓坐下了。
譚珍雅見過溫念一次,認識溫念。
沒想到在這也能碰到溫念,譚珍雅驚訝的同時說道:“這該不會是天意吧。”
“什么天意?”譚珍儷的臉色冷冷的。
即便答應厲司淮娶溫念,她心里還是瞧不上溫念。
雖然她比黎糖的出身強百倍,可比起秦家那個消失多年的唯一千金,差得何止百倍?
要知道秦家到這一輩,就只有那一個獨苗苗,要是厲司淮娶了那位秦家小姐,秦家將來的家業勢必要并入厲家的。
譚珍雅哪里不知道譚珍儷的脾氣,嘆了口氣,她說:“秦家那個丫頭失蹤這么多年,估計是回不來了。溫念雖然沒太大的出身,但也是在秦家長大的,比那個黎糖強多了。”
譚珍雅這番話和之前老太太對她說得差不多。
譚珍儷嘆了口氣。
譚珍雅說:“姐,現在溫念主動送上門了,你與其在這干著急,還不如主動出擊。”
譚珍儷問:“怎么主動出擊?”
譚珍雅笑著走到她身邊。
…
樓下,靠近樓梯的一張桌前。
溫念點了杯咖啡,就拿起一本書翻看起來。
她扎著低馬尾,穿著淺色的長裙,姿態恬靜優雅。
她看得認真,直到耳邊傳來一道叫聲:“這不是溫小姐嗎?”
溫念疑惑地回過頭,看到了挽著譚珍儷走過來的譚珍雅。
譚珍儷微揚著下巴,姿態高貴,但臉上儼然沒有以前面對她時的那種嫌棄。
譚珍雅上下看了溫念一眼,露出了微笑。
溫念露出驚訝的神色,當即放下書,起身向她們問好:“厲太太,裴太太,你們好。”
譚珍雅的丈夫姓裴,在帝都也很有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