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們一臉真誠的樣子,溫念嘆聲說道:“好吧,其實我和她和淮哥之間的事也不是什么隱秘的事。”
說完,她就說道:“我和她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,她和淮哥門當戶對,家里也口頭定下過婚約,但沒想到十年前她出了意外消失不見了。
我和淮哥意外認識有了感情,也是我和淮哥正在一起的時候,她出現了,但她不是以秦唯一的身份,她是以黎糖的身份出現的。
我只覺得她和唯一很像,也去查過她的背景,只查到她來自農村,有父母和弟弟,我沒想到她是失憶了被那戶人家收養了,我更沒有想到她也喜歡上了淮哥......”
不知道什么時候說完,溫念的眼底有了淚光,她抬手擦了擦眼睛,又懊悔地說道:“我真的把她當成我最好的朋友,如果知道她為了得到淮哥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不要,我肯定把淮哥讓給她。”
圍在她周圍的人當即說道:“感情怎么能讓呢?厲少喜歡的分明是您,就算您讓給她,厲少也不會和她那種女人在一起的。”
“就是!她的畫那么好,我還以為她的人品有多好呢,沒想到她是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。”
“......”
這邊議論紛紛,那邊黎糖正跟著包老和常川吃喝聊天。
還有一些新老會員上前來跟黎糖打招呼。
他們都是喜歡繪畫,在美術上有造詣,甚至性格有點孤僻,但都不喜歡恭維和搞小團伙的人。
他們主動來找黎糖打招呼,也是因為欣賞黎糖的畫作。
他們尊重黎糖,黎糖自然也尊重他們。
互相認識品鑒畫作,時間過得也挺快。
不知覺間活動就過了一半。
溫念和她的一群擁護者走了過來,和包老常川他們打招呼。
包老雖然不喜歡溫念,但也沒有當眾下溫念的臉。
常川是協會會長,自然不能把私心帶到這里來,都對她們笑呵呵的。
她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無意,和包老常川他們都打了招呼,唯獨略過黎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