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,他酒后失控,把她按在懷里。
他酒后很狂野,跟平時的冷靜自持判若兩人,什么騷話都說。
“這么多年,為什么還要回來…”
那時,姜止沒來得及回答。
她當時腦子一片空白。
如今,楚伯承又追問她。
姜止稍稍別開視線,“我無依無靠,來投奔嫡母。”
“不誠實。”楚伯承似乎也想到了昨日的旖旎,聲音喑啞的性感。
姜止不說話了。
楚伯承沒有再刨根問底,只意味深長道:“狐貍尾巴藏好了。”
他的視線,猶如一片業火,灼燒得姜止頭皮發麻,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楚伯承像是沒聽見,淡然轉身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姜止心虛,低頭嗯了一聲。
“這個還要嗎?”
姜止抬頭,就見他從袖口拎出那件吊帶衫。
細細的肩帶勾在他粗糲的指尖。
姜止臉又熱了,“不…不要了。”
楚伯承沒扔,重新把吊帶衫塞進口袋。
姜止看不下去,先一步出了門。
路上,兩人都沒說話。
晚八點,楚伯承把姜止送到督軍府門口,便離開了。
姜止拍了拍臉,走進后院最后一棟小洋房。
那是她和嫡母,以及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們,在督軍府的居所。
他們是外姓人,不方便住在主樓。
一推門,迎面就是不留情的一巴掌。
姜止捂著火辣辣的臉。
面前傳來嫡母楚雪螢刻薄凌厲的聲音,“我安排你和李少爺相親,你瞧你干了什么好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