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點的時候,姜止聽到門把手下按的動靜。
她沒理會,放下書,按滅了燈,闔眸睡下。
被攔在病房外的楚伯承,眉頭微挑。
隨后,他從醫生那要來鑰匙,扭了兩下,門就開了。
姜止在黑暗中睜開眼。
男人站在門口,陷入一片昏暗朦朧的光影中,胸膛寬闊,腰很窄。
天生的衣服架子。
他察覺到她沒睡,朝著她走過來,“鎖門干什么?”
“防賊。”姜止困倦地瞇了瞇眼睛。
“誰是賊?”
“你。”
楚伯承絲毫沒有闖進她病房,還偷偷占過她便宜的窘迫。
他說她睡得跟豬一樣。
姜止氣的沒睡意,“你才是豬。”
“胳膊還疼嗎?”楚伯承縱著她罵他,抬手捏她臉。
姜止用右手拍開,“你不來一點兒都不疼,你一來就疼。”
她沒有打情罵俏的意思,不管是神色還是語氣,都很冷淡。
楚伯承滾了滾喉嚨,“這么不想見我?”
姜止背對著他,茫然望著窗外黯淡的月色,“你有未婚妻,又那么在乎侯小姐,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?”
“你從哪里看出我在乎候樾希?”楚伯承失笑。
“曾經你和候樾希訂婚,婚事取消后,你萎靡不振了一段時間,這不是在乎,又是什么?”姜止始終是在意的。
楚伯承神色說不出的復雜。
他欲又止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,只是問她要不要喝水。
姜止聲音啞了幾分,“你不用照顧我,我要睡了,你走吧。”
這時,胡副官從外面敲門進來,“少帥,沈小姐身子又不舒坦了,正嚷嚷著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