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徹底涼透了,宋羨忍著眼眶的酸脹,無力開口,“三十萬,把這家舞廳賣了吧,沒什么可懷念的了。”
說完,她拔出發間的一枚金鑲玉的簪子。
這支簪子,是傅臨州曾經送給她的。
那時他們在海岸邊,緊緊依偎。
傅臨州摟著她,在她耳邊呢喃,“要是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。”
宋羨埋在他懷里撒嬌,他順勢把這支簪子,插入她發間,忘情吻她。
曾經的一切,都很美好。
可現在,已經破碎不堪。
宋羨什么也留不住。
傅臨州甚至連念想都不給她留。
苦澀一笑,宋羨走到傅臨州面前,把簪子遞到他面前,“這是你以前送給我的,我一直戴著。但我現在不想要了,還給你。”
傅臨州夾著香煙的指尖僵硬了一瞬,又很快恢復如常。
他狠狠吸了口煙,將煙蒂踩在腳底,狠狠碾滅,“不想要就扔了。”
宋羨指腹摩挲著簪子的紋理,轉頭道:“錦一,你幫我賣了,賣的錢就捐給孤兒院。”
錦一剛要接過,吳沛珊突然瘋了似的沖過來,將那枚簪子狠狠砸碎。
傅臨州愣了片刻,突然大怒,“吳沛珊,你發什么瘋?”
吳沛珊冷笑,“怎么,這是你和舊情人的定情信物嗎?過去的東西,就應該讓它爛掉,人也一樣!”
說完,她吩咐保鏢開了三十萬的支票給宋羨,隨后強制拉著傅臨州離開。
宋羨跌坐在沙發上,顫著手點了根女士香煙,“錦一,把該搬的東西都搬走,搬不走的舊物件,都砸碎。尤其是我辦公室那間休息室,所有東西都不要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