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。”馮夫人道,“把這個賤女人,還有她那個不檢點的好女兒,給我丟出去,不許給她們錢,也不許她們拿走任何值錢的東西。”
“老爺,我真不知道憐憐竟然做了這種事啊,念在我服侍您一場的份兒上,求您高抬貴手。”陳姨太百般哀求。
馮夫人早就想把陳姨太趕出去了,她看著兩個猶猶豫豫的保鏢,怒道: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把她給我丟出去。”
保鏢架著陳姨太,把陳姨太丟出了馮公館。
跪在大門口內側的馮憐憐,也被保鏢丟了出來。
陳姨太試圖闖門,再找馮父求情,可又被保鏢毫不留情地拒之門外。
她拍著門,哭的厲害。
馮憐憐崩潰道:“姆媽,阿爸他太狠心了,竟然一點兒都不顧年舊情,我們以后該怎么辦?”
陳姨太比馮憐憐更崩潰。
在遇到馮父之前,她已經過夠了那種苦日子,如今落魄至此,她難以接受。
想都沒想,陳姨太直接摑了馮憐憐一耳光,“你還好意思問,都是你惹出來的禍,你怎么不去死。”
馮憐憐臉側火辣辣的痛感。
她怔怔望著陳姨太猙獰的面色,心中的憤怒像是噴發的火山,一瞬間涌入腦海。
“還不是你!”馮憐憐尖聲大叫,“如果不是你給我出主意,讓我給楚伯承下藥,我也不至于和別的男人有首尾。我從沒見過誰家的姆媽教唆自己女兒給丈夫下藥,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?”
陳姨太瘋了一樣,打馮憐憐。
馮憐憐難以掙脫,干脆還手。
血脈相連的母女倆,在馮公館門口扭打在一起。
因為馮憐憐茍且實踐,原本就成了茶余飯后談資的馮公館,如今更是被來往的路人指指點點。
馮家現在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,再厚的臉皮,也被燒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