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定是知道的,所以,才故意演了戲。”(485)
樓藏月手搭在桌子上,握住茶杯。
握得很緊。
緊到手指都泛了白。
她聲線繃緊,也反問他一句:“你也說了,他是‘可能知道’,而不是百分百知道,他當時那么執著賬本,怎么就不可能,是真的想要逼問出賬本的下落?”
“再說了,演戲,”她一聲冷笑,“我媽媽活生生被他逼問得心臟病發作,送去搶救,陷入深度昏迷,他做到這個地步,怎么可能是演戲!”
沈徊欽垂眸,拿起茶壺。
為她倒了一杯茶。
茶水泠泠,茶香濃郁。
他說:“我跟聞總,曾有過一場對話。”
“當時柳厭主張斬草除根,但我看得出來,聞總想保下你,你我也曾共事過一段時間,加上你跟阿素的關系,我也愿意保你,所以我對聞總說,除非能證明——”
“一你不知道賬本的下落,二你從未看過賬本,三你跟聞總夫妻恩愛,對四家完全不構成威脅,柳厭才可能放下對你的殺心。”(481)
“那么要怎么證明這三點?”
沈徊欽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證明,但隨后就發生聞總逼問樓夫人的事,我就明白,他想出來的辦法,就是讓樓夫人親口說出,你完全不知道賬本的任何事情。”
“試想一下,他都逼問到那種程度了,樓夫人的情緒都崩潰了,還是咬死你不知道,那你真的不知道的可信度,是不是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