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黎糖自己送過來的嗎?可她就是個小蝦米,根本沒資格來總部拜見厲司淮。
汪雅芯很快想到和自己不對付的于絮影。
又想到厲司淮破格叫自己來辦公室等他,再看著這幾幅畫,汪雅芯頓時冒了一身冷汗。
黎糖是不是把給自己畫畫的事都告訴了于絮影,于絮影是不是都轉告給了厲司淮?
咯吱。
辦公室的門被推開。
汪雅芯忙用力地壓下緊張和不安,回過頭。
厲司淮一襲黑色西裝,邁著長腿款款走來。
明明那樣俊美,卻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。
汪雅芯心虛得不行,同時心生一計。
“厲總,這些都是我的畫,怎么會在您這里?”她指著桌上那幾幅畫就問厲司淮。
厲司淮視線微變,問她:“這幾幅是你畫的?”
汪雅芯雙手緊攥,嘴上說道:“是我前陣子畫的,不過......”
她拿起這幾幅畫,避開厲司淮的犀利視線,繼續說:“這幾幅畫里有一點細節和我的不太一樣,但大體上一模一樣。”
她又念叨:“好奇怪,您這怎么會有和我畫得那么像的畫?”
厲司淮慵懶地坐到皮椅上,問:“你的助理會畫畫嗎?”
汪雅芯眼底陰了下,回他:“黎糖嗎?她會的,當初我招她進來就是看她有點天賦,只是這幾年她做事懶懶散散不求上進,加上她沒有學歷,所以我一直沒辦法給她轉正。”
厲司淮沉默了片刻,“嗯,今晚的活動臨時取消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汪雅芯還是很不安。
她應了聲“好”,又忍不住問:“厲總,您能告訴我,這幾幅畫是從哪兒來的嗎?”
厲司淮說:“可能是有人臨摹你的畫,不小心丟在地上,讓別人撿到,恰好讓我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