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常年依靠海運來運輸軍餉錢糧,若是出了意外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,大海之上,波浪滔天,太危險了啊!”
張叔夜急聲道。
“危險?”
晁云呵呵笑道:“嵇仲,你說做什么不危險?難道漕運就沒有危險嗎?擱淺,水匪,洪澇,哪一樣不是年年有?海上就不一樣了,海上可不會發洪水,至于水匪,有登州水師在,哪里的水匪敢劫掠朝廷的錢糧?那是活的不耐煩了,至于擱淺或者觸礁亦或是臺風,倒是有可能,不過,如今登州水師不斷地出海,對于沿海的航路掌握的越來越熟悉,而且還有不少經商的船隊,同樣積累了大量的水文卷宗,足以保證海船的安全了,最重要的是,一勞永逸啊,這海運可不像漕運需要年年疏浚,你說是不是?”
張叔夜沉吟道:“若是真的行得通的話,確實每年會為朝廷節省大量漕運的開支,不過,陛下,這同樣需要時日啊,不管開鑿運河還是修建港口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......”
“管他的!”
晁云站起來,高聲道:“先干起來再說,傳旨給史文恭,讓他派出精干人員,不斷地出海,給我拿到最詳細的航路資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