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尉大人......”
信使澀聲道:“不用您處置劉經略了,劉經略在戰場之上被杜壆斬殺,連人頭都被杜壆給帶走了啊......”
宋江登時陷入了呆滯之中,王稟急聲喝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,為什么好端端的杜壆要叛變?怎么可能,杜壆與大名府交手多次,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大名府的將領與士卒,大名府的人恨不得能夠將他生吃了,若不是除了什么變故,杜壆如何會叛降?”
信使囁嚅道:“樞相大人,奏章中,吳經略寫的清清楚楚啊,劉經略相公素來與杜壆不睦,倚仗手中權力,屢屢打壓杜壆,對其苦苦相逼,最終使得杜壆叛出宋軍大營......”
“大哥,樞相大人,學生早就說過,劉光世有名無實,嫉賢妒能不可重用啊,”
吳用同樣是感覺到頭疼無比,原本以為宋軍在陜西可以快速結束戰斗,進逼鄜延路,如此一來,陜西路絕對支撐不住的,陜西支撐不住,那晁云就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集結兵力與金夏聯軍一絕雌雄,擋住他們進犯中原,這樣才給了朝廷可趁之機,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啊,宋軍敗了,堂堂八萬大軍,讓人家一萬多兵力給打的大敗虧輸,一敗涂地,還扯什么收復故都?
那就是在做夢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