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輕巧!”
張叔夜花白的胡子的都已經翹起來了,悶聲道:“不用你說,老臣也知道,一個小小的河東路,哪里能夠難得住他?便是兩浙路與淮南路都不在話下,只是,他走了,這朝堂上有事,老臣可是連個商量的人都不好找了......”
樂飛笑道:“嵇仲老,您如今還沒有到花甲之年呢,身強力壯,如何能總是向著撂挑子?我們這些晚輩可是還指望著您多提攜我們幾年呢,更何況,現在放彬甫在河東路歷練,兩三年后回到朝中的話,到時候只怕真的可以出將入相了,您那個時候想要致仕養老,也許陛下才舍得放你走......”
“行了,”
晁云笑道:“鵬舉,嵇仲老,我們且先回宮在敘話吧。”
眾君臣一路回到了城中,晁云進入了皇宮,洗漱一番,再度來到了乾陽宮。
“陛下,現在西夏那邊是什么情況?”
張叔夜向著晁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