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武接著說道。
關勝沉聲道:“就在西夏的北部邊境的中間位置,這里是西夏與西遼如今的國境線!”
朱武苦笑道:“關將軍,您也知道這里是西夏與西遼的邊境線?問題就出在了這里啊,耶律大石為了減輕深入金國腹地帶來的后勤供給壓力,選擇了在黑水司出兵,這耶律大石料定了陛下顧忌著當年的盟約,不會在這個時候向著他下黑手,所以方才選擇了從黑水司出兵,可是現在西夏兵變,李思忠囚禁了李讓,奪取了西夏的兵權,耶律大石完全就失算了啊。”
“你、你是說李思忠可能會對耶律大石下手?”
關勝心頭一跳,鎮靜說道。
“不是可能,而是一定會!”
晁云冷哼道:“這個李思忠極是西夏的皇族,又是西夏的名將,跟李讓完全不同,李讓只知道醉生夢死,只要能吃喝玩樂,聲色犬馬,哪怕是西夏國沒了,他都不在意,可是李思忠卻無時無刻不想著恢復西夏的榮光,當初朕就想將他給斬殺了干凈,只是顧及到他手下的兵力,而且朕急于回援河東路,所以方才放了他一馬,讓李讓來一個杯酒釋兵權,給他加官進爵,除了他的兵權,沒想到,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!”
朱武嘆道:“我跟李思忠對陣數月之久,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,這個人手段了得,精通韜略,不愧是西夏的名將,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坐視西夏四分五裂,甚至沉淪到萬劫不復的境地?現在得到了金國的支持,他必定會篡位,然后趁著耶律大石率領主力遠征金國的時候,多謝黑水司,從興慶府到黑水司沒有多遠,不過數日的路程,如今耶律大石遠在鎮州方向,鞭長莫及,只怕黑水司是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