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成方傲然道:“來日他杜壆趕來,嚴某必定讓他見識一下我手中擂鼓甕金錘的厲害!”
武松冷聲道:“嚴成方,不要再說了,你不過剛剛出戰一次,豈能藐視天下英雄,那個杜壆武藝超群,放眼天下,莫說能夠勝過他的,即便是能夠跟他比肩的,也不過五指之數,你以為你是陛下,亦或是兩位大將軍嗎?”
武松著實有些火大,這個嚴成方太傲氣了,讓杜壆見識一下他的厲害,知道人家杜壆的武藝有多高嗎?當初岳飛跟史文恭在京東東路與江南軍大戰,將杜壆給困的嚴嚴實實的,都被他給殺了出去,兩位大將軍都沒有能夠將他留下來,你不過就是一個武探花而已,在這里吹什么牛皮?
嚴成方被武松訓斥了兩句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心頭頗不服氣,悶聲道:“武將軍,不必說了,來日我必定要與他杜壆見一個高低!”
蘇文龍在一旁無語到了極致,這個嚴成方,簡直就是一個棒槌啊,你那兩下子確實不含糊,可是要分跟誰比啊,跟眼前的余化龍比,也許還能夠占點便宜,跟武松比,只怕你都要差了一截,你還要跟杜壆比,你以為你是誰?陛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竟然把這個小子放給我做副手!
蘇文龍喝道:“嚴成方,武將軍乃是陛下的師兄,久經戰陣,乃是朝廷重將,你休要放肆!在這里,他才是三軍統帥,如何行止都要聽他的,再要是無禮,小心軍法!”
嚴成方登時老實了下來,軍法無情,雖然他是初上戰場,但是兵家的規矩,數千年來都是如此,不聽號令,即便是被砍了腦袋,都沒地方訴苦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