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壆喝道:“軍法無情,若是些許小錯,我可以視而不見,可是這可是上萬石的糧草,足夠我們大軍供應一個月時間的糧草,全部毀掉,甚至有可能讓我們進攻京兆府前功盡棄,若是不將他正了軍法,本將軍顏面何在,威信何在,如何對得起陛下?”
武松連忙說道:“大將軍,您說的固然有理,可是蘇文龍身份特殊,即便是要處置他,也請將其監禁,奏明陛下之后再做處置!”
說著話,武松向著其他人不斷地使著眼色,哥幾個,趕緊說句話啊,這個時候,可不能讓杜壆將蘇文龍給砍了啊!
眾人紛紛給杜壆求情,杜壆依舊是余怒未消。
“好吧,死罪繞過,活罪難免,傳令,將蘇文龍推到營門處,重責五十軍棍,以儆效尤!”
杜壆恨聲說道。
蘇文龍被推到了營門外面,被親衛兵一通板子揍得皮開肉綻,關了起來。
“大將軍,如今我們的糧草被燒,剩余的糧草連七天都堅持不下來了,可是如何是好?”
楊存中向著杜壆問道,這把火讓楊存中也是郁悶不已,本來自己帶來了一萬多兵力,準備拿下京兆府,誰成想,出了這檔子事情,莫說是拿下京兆府,能夠不被餓死就不錯了。
杜壆淡淡說道:“糧草被燒,既然無法堅持,那就不如趁早撤軍,先度過灞河再說,否則一旦被宋軍將我們拖住的話......”
“這就退兵?”
武松愕然道:“大將軍,雖然我們糧草被燒,可是我們依舊可以向著其他州府籌糧啊,干什么要退兵,一旦退兵,那我們才是真正的前功盡棄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