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張天師陡然間爆發了,厲喝道:“李泌,趙歸真,你們竟然連本座指定的道門領袖都敢斬殺,難道你們想要造反不成?孽障!孽障!”
若是現在張天師能夠塑形,只怕第一件事情就是嚴懲李泌與趙歸真,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啊,那可是自己最期待的道門領袖啊,莫說是一時的理念之爭,即便是真的產生了仇怨,那也絕對不能殺了呂純陽,怪不得現在道門沒落到了這種地步,呂純陽從天賦、才能品性上都是上上之選,遠超眼前的這三個人啊!
若是盛平時代,他們三個也許還能夠壓得住場面,可是現在冒出來了一個晁云,就將整個神州給鬧翻了天!
李泌澀聲道:“祖師,不是弟子兩個人非要襲殺呂純陽,實在是呂純陽,就向著一力扶持那個柴榮做天下之主,那個柴榮打壓天下所有的修道者,不管是佛門還是道門都受到了他極力的彈壓,這樣的人一旦成為天下共主,即便不是人王,也會給道門帶來巨大的隱患啊......”
“糊涂!”
張天師怒道:“一千多年以來,秦始皇焚書坑儒,大漢打壓墨家,北周滅佛,我們道門也不是沒有被打壓過,那又如何,這是天道循環至理,盛極而衰,哪里能夠人為的去逆天而行?不就是彈壓嗎?一個普通人,撐死了在皇位上坐上三五十年就會化成一抔黃土,三五十年,對于我們道門而,算得上了什么?就因為一個世俗的皇帝,你們就害死了堂堂的道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