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清淺輕笑。
保姆聽見她的笑聲,又看見她一步一步往她面前走來。
她只感覺她仿佛見到修羅,額頭冒著虛汗,整個人顫顫巍巍。
轉瞬,褚清淺目光銳利如刀,似乎要將人心底的秘密洞穿:“你在說謊。”
簡潔的四個字宛如對她的判刑,保姆咬咬嘴唇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:“這位小姐你有證據嗎?”
“事情都這樣了,還這樣嘴硬,挺有骨氣。”
褚清淺走到她的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。
褚清淺的手微微用力,保姆感覺下巴都快脫臼,整個人只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痛傳進心口。
“我很好奇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。”
她是醫者,能救人自然也能殺人。
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,她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殺人?略施手段還是能行。
此時,一陣急匆匆腳步聲傳來。
隨著聲源處望去,抬眼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,男人面頰微微泛紅,看樣子是著急忙慌趕來的。
“連明,你怎么來了?”赫連盛疑惑,抬頭望著他。
褚清淺抬頭瞧一眼門口站著的人。
只見對方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保姆,他很快就將眼底的情緒收斂,轉而走進來:“大哥,我聽說奇奇又發病了,有點擔心,過來看一看。”
“放心吧,奇奇沒事兒。”
原來這兩個人是兄弟,褚清淺恍然大悟。
不過從剛剛察覺到對方的態度來看,赫連明和地上的這個保姆絕對有一腿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