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躺著的張天元聽到這一番話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
“讓你殺你就殺，不殺就沒有機會了，同樣的事情，為什么我非要按照你的想法來？你覺得帝師應該高高在上，覺得帝師應該風骨霸道，覺得帝師應該拒人于千里之外，可那只是你覺得！”

“我現在叫張天元，我不只是天書之主，我還是一個人，我厭倦了那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活，我討厭我的高處不勝寒，我就喜歡這樣，這就是我的人生，我的道，我走我的道，你走你的道，我的道何須按照你的意愿來走？”

“你們覺得帝師沒了金身一無是處，卻不知我當初登天一戰，就是為了要褪去那金身，因為那代表了枷鎖，代表了痛苦，如今我并不是低谷，這是我人生最有意義的時光，短短幾年，勝過千萬載！！”

張天元的話，讓白驚鴻沉默了，第一次，看到了帝師發怒，第一次看到了帝師耍無賴，第一次看到了帝師也會怕，太多太多，可是這些以前沒有看過。

只因為她被拒在了驢車之外。

“帝師大人是在博取驚鴻的同情嗎？”白驚鴻嘲諷的看著張天元。

“你想讓我知道，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帝師，我殺了你不能了卻塵緣，不能走出那一步，只會讓我得到更多的煩惱，對嗎？”

這是他們見面以來，少有的爭吵，前面都太平靜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