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感受到了刻在靈魂里的恐懼！

這樣的恐懼，存在了數萬年！

“你放心，既然你數萬年都挺過來了，我也不對你趕盡殺絕，只要你不走出這招魂幡為我所用，我也不是沒有可能為你光復酆都的輝煌。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態，似乎也走不出去。”

聽到張天元這樣說，老鬼激動的的顫抖了起來“我能有今天這樣子，還不是拜你所賜？你別在這里給我假惺惺！”

“酆都城的毀滅不是我所為，我承認我選擇了袖手旁觀，可若不是當年你們四處誅殺天地之間的魂魄傷天害理，何至于引來了八方毀滅？那是你們咎由自取！無數人因此斷了輪回，酆都的毀滅是勢在必行的！而你們鬼帝傳承，也罪有應得！”

“老鬼，你不是不清楚，你只是還放不下過去，而且我不是和你商量，你存在與否對我使用這招魂幡沒有影響，頂多是擁有你們威力好一些罷了，你說呢？”

張天元平靜的目光，讓那個骷髏鬼火閃爍，仿佛在沉思。

“聽起來很誘人，只是我很好奇一件事情.......”

“你怎么變得這么弱了......嘖嘖，想不到你這樣的存在也想成為人族，卑微弱小的人族有什么好的？”

老鬼不知道怎么的，突然很解氣，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“成為了人族，你就不是不朽的存在了，你也會死，也會老，帝師大人啊帝師大人，你說你圖什么？”

“我圖什么并不是你有資格了解的，你只需要答應或者不答應！還有，收起來你的魂念，雖然現在我成為了人，可我要殺你依舊易如反掌！”

張天元臉色冷了下來。

后者沉默了良久，收起來了無邊的鬼氣，房間里漸漸恢復清明，而受影響的南若雪等人也恢復了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