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必然是在蕭天失憶之前，二人就見過面。

可蕭天實在是感到疑惑，他怎么還會，跟王傲這個北境戰神有過接觸？

“我以前，到底經歷過什么？”

“我，到底是誰？”

蕭天緩緩放下手機，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。

如果，蕭天不知道自己失憶，他反倒不會這么難受。

可就是這種，明知道自己忘記了一些事情，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，這種感覺最讓人痛苦。

就像現在，他甚至不知道，自己跟王傲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，雙方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他更是無從考證。

想，想不起來。

問，又不知道該找誰去問。

其實經過這兩年在陳家的磨礪，蕭天的心境已經堅如磐石，不會輕易有什么情緒波動。

但這件事情，還是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感，和憋屈感。

蕭天沉思一會兒，拿起手機就開始翻找秦鶴鳴的號碼。

如今他身邊這些人，唯一知道他過往的，就是秦鶴鳴。

雖說秦鶴鳴多次解釋說自己知道的不多，可蕭天覺得他一定知道很多。

至少自己曾經認識過誰，跟那些人又是什么關系，秦鶴鳴一定是知道的。

不過，在電話即將打過去的一瞬間，蕭天又緩緩關閉了手機。

有些事情，更適合當面詢問。

當面對話的時候，可以通過對方的語氣，表情，以及小動作，來判斷對方語的真假。

但，如果是隔著手機，那就無法察覺到這些變化。

并且可以預料的是，不管蕭天如何詢問，秦鶴鳴都會打個馬虎眼將事情一筆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