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鶴鳴一把扔掉手中的茶杯,踉踉蹌蹌跪在了地上。
“徒孫秦鶴鳴。”
“見過,帝師!”
秦鶴鳴匍匐在地,當喊出這句稱呼的時候,他全身都在不斷地戰栗。
自從當年與師傅馮林分別,帝師這個名諱,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了。
這世間各個領域的師傅很多,但能稱帝師者,有資格稱帝師者,寥寥無幾。
而在秦鶴鳴這幾十年的生命中,蕭天是唯一一個,也是他心中唯一認定的一個。
此時,秦鶴鳴已經百分之兩百的確定,蕭天確實恢復了記憶。
就憑蕭天說出秦鶴鳴師傅的名字,以及帝師這個名號,就已經足夠證明。
“徒孫秦鶴鳴,恭喜帝師恢復!”
秦鶴鳴深吸一口氣,態度是誠惶誠恐。
在蕭天沒有恢復記憶之前,他只是將這份敬畏藏在心底。
而現在蕭天帝師歸位,他自然是要對蕭天以帝師禮恭敬對待。
“起來吧。”
蕭天發話,秦鶴鳴這才敢起身。
但起了一半又重新跪了下去,“徒孫這段時間對帝師多有不敬,請帝師恕罪。”
“這是我的安排,與你無關。”
得到蕭天的原諒之后,秦鶴鳴這才敢起身。
但此時,他已經不敢再坐下,只敢恭敬站立。
甚至連站的位置,都不敢距離蕭天太近。
帝師之尊,身旁兩米范圍內皆為禁區,可不是誰都能隨便靠近的。
“兩年未見。”
“其它人,也都還好吧?”蕭天輕聲發問。
“徒孫知道的幾人,都很好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