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我把話說完,又有些后悔莫及。
我和周茉早就已經離婚了。
我們彼此之間發生任何事情,都沒必要,也沒理由和對方解釋清楚。
就算我有心解釋,電話那頭的周茉依舊不愿意聽。
她冷笑一聲,當即脫口而出。
“虛偽至極!姜堰,你怎么是這樣的人?也虧得我當初看錯了人。”
我虛偽至極?
只怕和陳黎比較起來,我遠遠不及他半分。
先前陳黎所做的事,我依舊記得一清二楚,周茉不想方設法地去抓陳黎現行,反倒是閑的沒事來管顧我的?
這恐怕不合規矩。
考慮到這一點,我順手點燃了手里的一根煙:“周茉,我和你現在什么關系也沒有,就算我和別人在一起了,你又憑什么來管我?”
“再說了,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,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,我就掛電話了。”
因為周茉喜歡宣揚主權,我和周茉在一起的過去,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掛過一次電話,反之,周茉總是因為和我鬧得不愉快,氣急敗壞地掛掉電話,甚至是不給我辯解的機會。
周茉時不時地也總是把我拉黑。
讓我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。
也不知道我說出來的哪一句話觸及了周茉的雷點,她氣得不輕,當即以威脅的口吻逼迫我。
“姜堰,你敢掛電話試試?”
不知怎的,我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逆反的心理來。
“那我就掛了。”
說完這話,我直接掛掉電話,沒給周茉繼續發泄情緒的機會。
我過去確實是對周茉百依百順。
但現在我們都已經分開了,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,也沒必要對著周茉事事如此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