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當趙佑這是在說笑,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,索性是把新開的一罐啤酒一口悶了。
“咱們倆還真算得上是難兄難弟。”
我沒憋住,感慨著出聲。
趙佑卻是不滿地嘀咕起來:“誰跟你難兄難弟了,今晚過后,老子又是一條好漢,不管她什么安娜,什么周茉,就讓她徹底成為過去!”
我無奈笑了笑: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。”
時間越來越晚。
我的意識也漸漸地清醒過來,將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瓶一一撿起來,套了個塑料袋便將東西扔進垃圾桶里。
等我再回來攙扶趙佑的時候,他已經有點不省人事。
瞧著趙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模樣,我只好蹲下身子,強行把這醉醺醺的酒鬼背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我先帶你回去了。”
我盡可能提高說話時的語調,和趙佑說話時,又屢次強調。
聽清楚我說的話,趙佑嘟囔一聲:“什么啊?”
和一個不清醒的人說話,確實是費勁。
我索性是不管了,直接把人帶回家。
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我這一夜睡得倒是很踏實。
第二天醒過來時,趙佑還四仰八叉地躺在次臥。
“趙佑,到點上班了。”
我推門而入的同時,順便敲了敲門。
就算聽清楚了我的話,趙佑翻了個身,隨手丟了個枕頭過來:“別煩我。”
失戀的人情緒激動一些,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