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來說,我都很清楚,周云和鄒瑤僅僅是相差一歲,鄒瑤也是剛剛步入社會不久的大學畢業生。
周茉的這種話,莫名讓我覺得,鄒瑤從頭到尾好像一直不停地在欺負周云。
可實際上,分明就是兩個小姑娘家起內訌,她們自己鬧自己的,也沒什么大不了。
這本就是無傷大雅的小事,怎么到了周茉這,反倒全都是鄒瑤一個人的過錯了?
以前的周茉從來都是是非對錯分得極其清楚。
現如今,她又是為何變成這種武斷的模樣?
我想不明白。
我也猜測不出這其中的因果緣由。
周茉見鄒瑤遲遲都不出聲,又低低地咳嗽了好幾聲。
“鄒瑤是吧?虧得你是跟在姜堰身邊做事的,你難道不知道該尊重領導嗎?”
“再者是說,你也應該清楚,領導的家人也需要一并尊重。”
“周云不管怎么來說,好歹也是姜堰的妹妹,你怎么能如此大張旗鼓地和她針鋒相對?”
就算我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,但也不代表我就認同周茉的這種老舊的說法。
不管怎么來說,周茉和周云今天是后來者。
周云不懂得分寸就算了,周茉還要這樣無條件的力挺周云。
只怕長期以往下去,周云的公主病會越來越嚴重。
我沉了口氣,端起桌上的杯子。
“如果菜不合胃口,也就不用吃了。”
現在我說出的這番話,無疑是在變相地提醒周茉。
這位置是我和鄒瑤先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