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憑借著周茉對待陳黎的無條件信任，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，周茉是知曉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畢竟在我的眼中看來，周茉為了陳黎，可是不惜一切代價。

“能否分辨出來好壞是一回事，周茉之所以對陳黎如此念念不忘，還是因為從前那些事情的緣故。”

舒華嘆息著的同時，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姜堰，你也應該知道，失望過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吧？”

“只要等周茉攢夠了失望，她遲早會意識到，陳黎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，到時候周茉自然而然就會從陳黎的身邊離開。”

“到時候，你還是有希望的。”

我現在在乎的并非是周茉和陳黎之間的事情。

而是舒華剛剛提起的陳黎偷盜秘密文件一事。

“等等......”

我仔細地斟酌考慮起來，又忍不住想起了今天周茉特意來找我談合作的事，她到底是為了談合作來見我，還是因為想要從中獲利？

何止是周茉分辨不清陳黎的好壞。

就連我，現在也越來越看不透周茉了。

“你這會想什么呢？”

舒華有些不知所以然地看著我。

這畢竟是關乎著周茉的聲譽。

再者是說，這是我一個人胡亂地揣測罷了，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，現在也不應該如此肆無忌憚地去懷疑周茉。

考慮到這一點，我緩緩地舒了口氣，故作鎮定地搖搖頭。

“沒什么。”

舒華先是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我。

好半晌，舒華輕輕地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