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把話說完的時候,趙佑顯然是有點詫異。
他思索了片刻之后,還是輕輕地抬起手來示意。
“你繼續說。”
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有點荒謬無稽的。
可我真是什么都沒做。
“趙佑,今天我去了福塘村,不過我也沒想到過竟然會在半途中遇到了周茉,她也是奔著福塘村的村委書記黃明政去的。”
“只不過這一次,不論是我也好,周茉也罷,我們和黃明政談論的事情都沒成功。”
“他獅子大開口,除卻正常的賠償金之外,還想要每一個人口二十萬的補償。”
我簡單明了地開口,把這件事說清楚。
趙佑也覺得這有點不可思議:“一個人二十萬?那福塘村這么多人的補償金豈不是要兩千萬起步?”
“就先不說這一次的市政府開發項目資金投入是多少了,這兩千萬的補貼確實是有點不切實際了。”
其實大家都很清楚,這種補貼就是明晃晃地要錢。
我索性是順著趙佑的話繼續說下去。
“有沒有可能,黃明政就是故意而為之?”
說到底,黃明政真正在乎的還是福塘村的存亡。
如果這一次的新開發項目直接選中了福塘村,福塘村自然而然地一定會拆遷。
“其實黃明政的意思很明確,他的態度也特別堅定,恐怕就是為了讓咱們知難而退。”
我有條不紊地分析著情況。
趙佑沉沉地嘆息了一口氣,還是點了點頭:“你說得對。”
在這種情況下,我不再遲疑:“既然是這樣的話,趙佑,福塘村的事情可以慢慢來。”
“也用不著這么急。”
我之所以這么肯定,也是因為今天聽到了周茉提出的事情,在福塘村的孩子們上學確實是個難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