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那位是福塘村的村委書記黃明政吧?他竟然和趙氏集團的姜總認識?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嗎?在之前大家伙都去福塘村,想要見黃書記一面的時候,黃書記把所有人都拒之門外,唯獨見了一個人。”
“這人難不成就是姜總?”
“當然了,要我來說,只怕姜總和黃書記早就已經在暗地里牽線搭橋了,那黃書記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偏袒姜堰,這項目恐怕早就已經被趙氏集團內定了。”
身邊的議論聲很大。
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回避我的意思。
我甚至是忍不住猜測,他們這番話是特意說給我聽的。
“如果照你這么說的話,那咱們大家不就是來走個過場的?”
“可不嘛,誰讓人家有錢有勢力,咱們這些企業多數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,哪里能夠和人家趙氏集團相提并論。”
各式各樣的揣測,越來越多。
我忍不住眉頭緊鎖著,也想要上前去打斷他們的攀談對話。
當然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。
以我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,不管我說什么事情,做什么,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聽我竭盡可能的解釋。
說到底,我做任何事都是無用功。
與其繼續浪費時間地解釋,倒不如沉淀下來,竭盡可能地應對眼前的這一切。
我緩緩地舒了口氣,不再胡思亂想。
而此時此刻,林青青還是在不斷地翻看著策劃案中的內容,她一個人低聲細語地喃喃著,重復著策劃案中的諸多細節。
與此同時,林青青也是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狀態,生怕在接下來的講話中出現任何差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