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對于現在的胡夢嬌來說,她心里面沒有底,只能通過各種各樣繁雜的事情來麻痹自己,也只有這樣,胡夢嬌才能夠將所有的心思都分散出去。
我站在一邊,確實是沒什么能夠搭得上手的事情。
無可奈何之下,我只好將買來的花束和禮品放在一邊,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等候著。
不知究竟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,護士來查房,胡夢嬌也已經被護士從病房里趕出來了。
她顯然是沒有想到過我還留在這里。
胡夢嬌略微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,又道。
“姜總,像是您這樣日理萬機的人,完全不用為了這點事委曲求全的,您盡管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。”
聽到胡夢嬌這樣說,我不禁有些動容。
“我也不是什么日理萬機的。”
“再者是說,我今天確實是來看望胡廠長的,只不過確實是有些可惜,沒能夠看到胡廠長清醒。”
胡夢嬌緩緩地低下頭去,她也止不住地說道。
“別說是你了,每天中午和晚上我來病房換班,也幾乎沒有碰上我爸醒過來的時候。”
“也不知道老爸他什么時候才能徹底好起來。”
似乎是隱約想起了什么事情,胡夢嬌特意扭頭看向我。
“姜總,如果我猜測的不錯,我爸能夠轉院,這件事情應該是你在背地里幫忙的吧?”
一開始胡夢嬌忙著照顧胡永,自然沒功夫提起此事。
現在護士照常來檢查,胡夢嬌自然而然地和我提出問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