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真是不在乎她的話,我何必一次又一次在周茉酒醉之后悉心照料?
說到底,我就是因為太在乎周茉的感受了,當初周茉一提起離婚的事情,我便二話不說地答應了下來。
這一切,只能證明我處處緊張周茉的情況。
可到頭來,周茉卻覺得我冷漠無情?
回想起這種種的情況時,我實在是沒忍住輕笑一聲,越發覺得自己失敗透頂。
“你如果愿意這么想的話,那你就這么想吧。”
撂下這番話,我抬起腳步就想要離開。
誠如現在的情況來看,周茉早就已經被陳黎蒙蔽了全部的心智。
就算我有意請魏常青前去幫忙檢查陳黎的身體,魏常青一旦察覺到陳黎安然無恙的,他必然會連帶著我一起痛罵的。
這就是典型的浪費醫療資源。
再者是說,周茉只愿意相信自己所愿意看到的,在她的眼中,陳黎的話句句屬實,而我們多數在故意說謊。
“姜堰,你真就這么狠心絕情?你難道也不在乎我將來的日子會過得如何?”
“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意料到我會來,姜堰,你這是故意給我難堪是吧?”
“我現在才是真的看透你了。”
周茉氣急,她伸出手指著我的同時,又按耐不住地說道起來:“姜堰,那就像是你說的這樣,從今往后,你我恩斷義絕,再無瓜葛。”
恩斷義絕?
我沒有遲疑地點點頭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