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若溪皺了皺眉頭,平淡的回答,“曾經我以為我的世界里只有他,他給了我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,但他也給了我最深的傷害,所以我只能選擇把他忘記,恨不了也愛不了。”
拿出干毛巾擦干細手上的水,一點點細心的擦,“小朋友還是專心搞你的玩具去吧,姐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又來?”佐西不爽的撅起紅潤的唇,“太過分了,我都有政治權利了,我成年了!我是大人了!”
佐西在她耳邊不服的大叫,迫使正在倒水的柯若溪不得不糾正自己的措辭,“是是是,你已經很大了,那麻煩你了佐西大朋友,請你遵守你的諾,在吃飯之前先讓我看見干凈的地面?”
正在大鬧的佐西一個嗆聲,乖寶寶一樣的掛上了可憐巴巴的表情,“明天一號,從明天開始好不好?”
奇怪,她怎么看見佐西身后有一只黃鼠狼的尾巴搖啊搖。
“不,從今天開始到下個月三十號,拖不好不準吃飯,還有你的零食我把它和小紅的狗糧鎖起來了,以后小紅開飯的時候就是你吃零食的時候。”
別當她心軟就好欺負,她動起真來可是什么也不管的。
把拖把交給了一臉哀怨的某人,旋即拎著菜去廚房搗鼓半成品去了,估摸著大約只要十多分鐘就好,不由感嘆自己廚藝好好,這么短的時間就能做出非常豐盛的晚餐。
哼著歌淘了半鍋米,然后安放在全自動的電飯煲里。
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飯菜都做好了,欣慰的搓搓手掌,笑瞇瞇的走出了房間,朝著飯桌愉快的走去,可是腳邊趴著的不明生物還是讓她嚇了一大跳,試探性的叫了聲,“佐西,你活著嗎?”
那人動了動手指,扣在地板上的臉朝她一轉,咕咕噥噥的說,“就快死了,拉我,我起不來了。”
柯若溪連笑話他也笑話不起來,放了飯菜就伸手來扶他,佐西叫喚著從地板上站起,扶腰,“這該是的地板,怎么這么滑!”
好不容易給他擦干凈的手又臟了,就連身上的大棉拖也弄得臟兮兮的,臉上就更不用說了,半邊都是污水,好像剛從水泥地出來的瓦房工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