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宏旭也項來聽不慣跟他耳根子嘰里呱啦吵的人,冷冽的拍拍桌面,“屁話放完沒,把你章蓋好就行了。”
工作人員汗顏,自覺面前兩個人不好惹,顫顫巍巍的蓋好了章,恭恭敬敬的把離婚證書一式兩份的交給兩人。
李宏旭嘆了口氣,摸了摸都笑開花的柯若溪,語重心長的勸誡,“最后一次了,真的,事不過三吶米豆……”
“謝謝,我現在過了青春期,不長痘了。”
“可是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扎兩小辮子,幼稚的跟在我后面成天成天的叫阿旭哥哥。”
柯若溪抬眼白了他一下,“成天成天跟著的人是你,那時你大門牙掉了,叫我名字都叫不起來,說話還漏風,切。”
他輕蔑的哼了哼,不承認的撇頭,“這個我哪里記得清了,不過……雖然我們離婚了,但是你和小源還有那橫刀奪愛的王八蛋都必須住在別墅里,不準住別處,不然我找不到你們……”
“耶?讓給我們住?那你去哪里啊?”
“意大利,學做面去。”
柯若溪繼續白眼他,“把保姆也帶過去不就可以吃到意大利面了嗎?”
“不,她留給你們,每個月十萬的聘請費我付,不然我不放心你能做什么吃的出來,沒準等我回來,小源已經變成了一具干尸了,我嘛,還是一個人寂寞又孤獨的吃自己做的意大利拉面吧。”
一如既往的輕松對話模式,一如既往的說再見背身離開,一如既往的心痛不堪,卻要裝作不在乎的離開。
縱使情深,奈何緣淺。
這一生糾葛了那么多次,但最終只是彼此的過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