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人100%的全部看了過來,在這么多雙眼睛下,倍感壓力的柯若溪又放大幾分貝的哭聲,即使顧昊從不懼怕眼淚這種東西。
要不怎么說他與眾不同呢,別的男人看見女人哭那叫一個慌得,他不僅沒點同情心,還無動于衷的看著她許久。
“好了,算我說錯話了,我道歉行嗎!”他不耐煩的說著。
“還說道歉,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道歉!”她止住了哭聲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更加溫柔的說,“我道歉,對不起……我知道你擔心我離開,我知道你擔心我會去找別人,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,可我們是合法夫妻,證都領了,你還怕什么?”
“不……不是還有強制離婚的嘛……”不要以為她不知道。
“鉆牛角尖好玩嗎?”
“好玩!”
“……干脆買把手銬把我們的手銬住,鑰匙給你吧。”
“好!”
當然最后沒買手銬,他是開玩笑的,她也是開玩笑的。
不是她小題大做,而是心里本來就非常的敏感,再加上那些不安定的因素,當然會促使她整個人都不安心、胡思亂想啦。
車子到了最后的站點,他又去問當地居民問路了,原來楚凌宇他們住的是普通的民居,而且地方還偏遠,對路不熟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,所以問了很久才問到。
柯若溪抱著沖好的奶茶,步步緊追在他的身后,將近半個小時后到了那座民居,只不過詢問打聽之后才知道他們昨天剛走,正巧他們坐飛機的時候,他們就已經離開了這里。
不過他們留下新的地址,距離這里又是要好幾天幾夜的路程,她快要崩潰了,趕了這么久的路又沒有找到人……
和當地的居民告別以后,又走了多個小時,發現日本還是挺大的地方,馬路上穿梭著各種各異的車輛與人群,嘈雜的交談聲,不絕于耳的喇叭聲和機器聲,聽的她要腦爆炸了。
“阿昊,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忍受了一會兒吵聲穿過耳膜刺進大腦的痛苦,盡可能的又拖著腳步走了一陣子,迷迷糊糊的聽見他說到了,柯若溪靈魂出竅般的神游回歸,“到了?到酒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