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幾千萬資產也在她這里,他絕對不會不要的,雖然他平時根本花不了多少錢。
不是說,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嗎,這一次就是驗證的時刻到來了。
輕悄悄的進入那易碎的夢,回憶當時,他與她牽手,走在校園里肆無忌憚的互相喂飯,阿昊和那個女學生在一起之前,他還一直跟個傻子一樣對著她笑,問他什么也不肯說,不問他他又繼續接著笑。
秋天了,好冷,就算裹上大棉拖和寬厚的圍巾也抵御不了的風寒,平日里總有他在身邊,用大衣幫她擋風的,一個人的時候才知道這風到底有多可怕,也難怪他三十七度的高溫……
也不知道他的感冒好點了沒有,她忘了在他抽屜下留下一片感冒藥,不知道沒有給他零花錢他是怎么吃飯的,不知道他身上穿的幾件單薄的外套是否抵抗得住這股寒流的來襲。
不過沒有她,他和那個女學生也一樣過得很開心吧?
哈,她在擔心些什么呢,一切都要有個了斷了,到時候總歸都會一清二白的。
她在家里糾結了很久,本打算前天去的,后來因為沒有做足心理準備就沒敢去,那就前天去吧,又下了雨,天冷了不想從暖暖的被窩里出去,好吧,昨天……昨天突然來了例假痛了很久。
今天也要因為修養不去,可是想想自己這臉蠟黃蠟黃的,神色那么憔悴的樣子一定可以博得幾分可憐吧?
下定決心的從床頭弄了幾張暖寶寶貼在肚子、腳底和后背上,難受的感覺終于減少了許多,再理了理自己蓬頭垢面的短發,試著扎辮子不成,短的快成波波頭了。
呼……不錯,面相羸弱、唇白齒也白,嗯,拎起包包就走,自己開電動車出發,路上風如刀割肉,一刀刀凌遲的疼痛非比尋常,但這一路刮過去,臉色應該更蒼白了……
她有她自己追男人的一套方法,不是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,關鍵阿昊他不怕女人哭啊,每次她那么沒臉的哭下來,他則笑嘻嘻的說她是愛哭鬼,偶爾大發慈悲的拍拍她的腦袋:再哭又會長皺紋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