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隨著女人一天天的好轉,她的記憶也如同水落石出一樣清晰起來,直到有一天,她恐慌的指著他大叫,“不,你不是我的兒子,我的兒子已經死了,你是誰?你是誰?!!!”
那一刻他認為自己的義務已經完成了,事實上的確如此,派人將他這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送回了孤兒院里,為了表達口頭上的感謝,大方的捐了一百萬給這個破爛不堪,只可以擋風遮雨的老院子里,錢給了院長,他的新衣新褲都被其他的孩子哄搶一空。
說到這里,夏城目光悠遠的掃了掃遠方,“我很佩服他當時的沉著冷靜。”
語畢,他勾了勾空空如也的咖啡杯,皺了皺眉頭,“沈媽,再倒一杯拿鐵咖啡過來。”
“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是。”
“呵,柯若溪在開玩笑。”
“也許是,下面的故事呢?”
他表示遺憾的攤了攤手,“我去的次數很少,所以他跟我說的并不多。”咖啡換上了新的一杯,他嘗了嘗,挑眉,“我說若溪,想知道的話你為什么不親自去問問他呢?”
這是夏城第一次這么親密的稱呼她喂若溪,或許一場故事下來,他已經和她成為了朋友嗎?就像那種連別人的事情也可以一起分享的好朋友。
柯若溪揚了揚嘴角,無精打采的呵了口氣。“我不認為他會講給我聽,他可以像你一樣平靜的和你說這些事情,但我是沒有可能親耳聽見他跟我聊這些事情。”
這就意味著,阿昊在別人面前可以很輕松,可在她的面前,卻要擔負著一個男人該扛的痛苦,他并不想把這份痛苦告訴她這個有著戀人身份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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