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床笫之間,漸漸有了些輕吟。
黑暗中,他低聲與她細說,“這回,可能會有些不適。”
吻落在她的眉心、鼻尖、軟唇、耳珠,如以前那樣,似乎沒有什么不同。
聞姝輕輕應著,顧不得害不害臊了,很快就沉浸在他營造的溫柔鄉里。
直至一陣劇痛。
“姝兒,嬤嬤說,第一次都這樣,以后就不疼了。”
“可是,我真的……”好疼,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,“可不可以算了。”
男人不似從前那般,她說什么就是什么,他不想讓她退縮,他想要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以前,他總帶著她做那些親撫的事情,就是為了讓她今日能夠更自然一些。
可是,似乎沒什么作用。
從前,行軍打仗時,軍中的人一起下河洗澡,他似乎真的是挺獨特。
挺大的。
有人玩笑調侃,說將來他的王妃肯定要吃苦頭。
又有人說,剛開始吃苦頭,后邊都是甜頭,這話入了他的耳,當場叫人打了那嘴碎的板子。
整日沒事說這些葷段子,看那些h書,簡直不知所謂!
那一次,他在軍中大查特查,所有的不健康書籍全部焚燒,并命令禁止,不得將這等書籍帶入軍營!
“不行真的不行。”
她那雙纖弱的手推著男人,“太疼了,江逾聲。”
“真的太痛了。”
少女的聲音都發顫了,如貓兒似的,江逾聲哭笑不得,“姝兒,總有這一天的,你都折磨我多少個夜晚了。”鬼知道他自已解決多少次了。
以前,在軍中有人看春宮圖,做這種事情,他還打了別人板子!
誰知道,自和她成親之后,根本控制不住人類的本能!
一臺燭臺不足以照亮屋子,還是太暗了。
少女咬著唇,緊繃著的身子瑟瑟發抖,她像是視死如歸一般,緊緊的抱著男人,不經意的指甲都嵌入了男人后背的皮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