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……

林氏看著聞姝，這張臉明媚傾城，端方大氣，早就沒有了老太婆的半分影子。

說起來，這孩子還是像她們林家的人。

特別是那個——

閉上眼，林氏不愿再去回想，每當回想到當年不懂事，她也曾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深深的自責過。

“為什么？”

聞姝盯著這張臉，雖然不至于執著，但她的確想知道，她為什么這么討厭自已？

“我究竟是不是你生的？”她質問。

否則怎么會不愛她呢？

“你，我，你怎么不是我生的，你和曦兒是雙生女。”林氏有幾分怯了。

一旁的嬤嬤道：“娘娘，您自然是夫人的孩子，這一點老奴可以作證。”

聞姝瞥了一眼嬤嬤，復看向林氏，“那為什么我和聞雨曦的長相并不相似？你說為什么？”

她伸手，抬起林氏的下巴，“你是我的母親嗎？”她直視著林氏的眼睛，“真的是我的母親嗎？”

“是，是。”林氏嘴唇抖動，只覺得她冷著臉，生氣的模樣，與妹妹真的太像了。

妹妹自幼就得父母寵愛，而她卻備受冷落，所以，才會做錯那件事情。

為什么對聞姝不好？

都怪她自已，剛出生的時候，和那個老太婆太相似了。

如果不是她自已生出來的，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人掉包了。

雙生子，長得還不一樣，簡直不可思議。

關鍵是她還與老太婆更相似，她不是災星是什么？林氏潛意識里面，聞姝就是來討債的，她厭惡至極。

“是什么？”

“既然都是你生的，為什么要那么對待我？我不懂事嗎？不乖巧聽話嗎？為什么不喜歡我呢？”她語氣平淡的幾連問，林氏回不回答都無所謂了。

林氏成了啞巴。

她不可能告訴聞姝為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