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此刻也知道自己闖禍,一時都愣愣的不敢說話。
到是陸元兒,眼珠一轉,先發制人的道:“陛下,臣女要告發,告發楮云卿在蕭家祖宅故弄陰邪手段,蕭家祖宅被貼滿了不知名的符箓,堂上還掛著一張人皮畫像,那畫像就是楮云卿,任憑傻子也知道,楮云卿一定在北山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。”
“你們毀了那幅畫?”
楮云卿神色一凌,目光鎖定蕭衍昱,因為除了蕭衍昱,這個蕭家嫡系,擔著他夫君名號的男人,旁人是毀不了那畫的。
蕭衍昱被看的心虛,但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硬著頭皮,道:“是我毀了,楮云卿,你到底瞞著我們所有人,在我蕭家祖宅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,我還從未聽說過,有人畫像要畫在人皮上?還有你褚家后人的身份,只怕也有假吧?如今真相大白,你還惹出這樣的禍事,你還是快磕頭認錯吧,說不定皇恩浩蕩,還能饒你一命。”
楮云卿被他們的無恥給震驚到了。
“若非知道事情真相如何,險些被你們這賤男丑女給帶偏了,”君不冷笑道。
其他幾個侯爺也是無奈掩面。
“誰人告訴你們用人皮畫像就是邪術了?你們自己沒文化別攀咬別人,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敢亂來,那是護國郡主在北山布下的困魔陣法,那畫像是她的法神,她用自己一身心血與本領,死死壓了兩年多的邪祟,眼看還有兩個月就能解決,被你們直接放出,你們可真是十三侯的孝子賢孫啊。”
這下就連十三侯的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蠢哭了。
這時,林青,陸元兒,秦無邪,魏爭鳴幾人才恍惚中想起,小時候家中長輩教導的時候,的確說過。
這世上有大能者,以人皮為化身,可如天神的一只手,按在邪祟的頭頂,令邪祟不能作亂。
但這樣的術法,只存在于傳說,他們壓根也沒見過,更加不相信楮云卿那個惡毒的女人,會那樣的術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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