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人這么說自己的。
謝柏庭只好推輪椅到蘇棠跟前,蘇棠瞥了他一眼,背過身去。
謝柏庭道,“我得罪你了?”
他明明才救了她。
蘇棠轉身看他,淡漠疏離道,“我沒那么容易被得罪,我只是念在你救我毒發,又不愿意看云二姑娘的衣服首飾穿在我身上,讓你眼不見為凈。”
“我看我去書房待著才更穩妥。”
謝柏庭眉頭打了個死結,“我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有你也不敢承認啊。
蘇棠把心底那點悶悶壓下,不在意道,“我還正愁那些陪嫁帶不走,回頭你給我折算成錢,倒省了我麻煩。”
她替人沖喜一場,不可能一點好處都不撈就把成果拱手相讓,這樣的美事,想都別想。
信王府準備的陪嫁,就算她一輩子不掙錢,也夠她衣食無憂了。
虧是肯定不會吃,就是生氣實在控制不住,是越想越氣,氣的連謝柏庭的妖孽臉都不養眼了,蘇棠起身走了。
半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追出去道,“姑娘,你既然生氣,為什么不和姑爺說云二姑娘算計你的事?”
蘇棠翻白眼道,“你傻啊,我和他才認識幾天,云二姑娘可是他的青梅竹馬,我在他面前說云二姑娘的壞話,我不是招人嫌嗎?”
“再說了,他對我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嗎?”
三個月,等他的毒一解,她就走人。
這破地方,她一天也不想多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