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柔站著南康郡主身后,氣的絞爛手中繡帕,都請了趙夫人來戳穿她,她竟然面不改色,還說人家孤陋寡聞,她以為她拿銀針把他們靖南王府大少爺扎醒的事沒人知道嗎?!
只是娘不信,也不讓她說這事,謝柔憋不住道,“我大哥成親醒來,你說有沖喜秘法的事就傳遍京都了,在京都的清州人也不少,可沒人聽說這事!”
這是拐彎抹角沒用,直接和她開門見山了呢,蘇棠面色沉下來,看著謝柔道,“這兩日府里都在傳我打著沖喜秘法的幌子要這要那,相公勸我別在意,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,這會兒看來我沒放在心上,但放在心上的人卻是真不少。”
“有沒有沖喜秘法,沖喜秘法到底管不管用,也不是三兩天就能看出成效的,要是不管用,相公他......那些衣服首飾就算多的把靜墨軒填滿,于我而也沒用。”
“難不成靖南王府是怕我卷包袱跑了?”
頓了頓,蘇棠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笑,“就算我能跑,信王府也跑不了。”
“我爹娘也不會眼皮子淺到為了昧下那點首飾,連信王府爵位都不要帶著我這個女兒亡命天涯!”
說著,蘇棠猛然起身,“我既然嫁給相公,自然一心盼著他好,但士可殺不可辱,靖南王府聽欽天監的執意娶我進門沖喜,又質疑我騙人,這靖南王府我清州小地方來的高攀不起,我自請離去。”
福了福身,蘇棠轉身對半夏道,“我們回信王府!”
蘇棠大步就走,這脾氣沖的,把趙夫人都沖懵了,老夫人氣的拍桌子,“簡直胡鬧!不過起了幾句齟齬,就鬧著要回娘家,拿我靖南王府當什么地方了?!”
蘇棠腳步都沒停一下,直接就走了。
這靖南王府從上到下都病的不輕。
首飾是她要的嗎?不是!
衣服是她要的嗎?更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