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老爺被蘇棠頂撞,面子上有些掛不住,但要指著謝柏庭的話又說不出口,畢竟謝柏庭和蘇棠一個病一個弱質女流,去追人確實難為他們了。
謝柏庭道,“賈大夫只離京休養十天半個月,可能提前就回京了,但具體去了哪兒并未明說,三叔要去追,別忘了多帶些人去。”
三老爺當即派人出城去追,那邊南康郡主聽丫鬟稟告蘇棠和謝柏庭回府了,從正堂出來,看蘇棠的臉色不善,“身為靖南王府大少奶奶,竟然夜不歸宿,你把我靖南王府家規當成什么了?!”
蘇棠就知道回來免不了要被南康郡主發難,但夜不歸宿這事,她是一點也不怕,因為她有個強大的擋箭牌
王爺。
蘇棠溫和從容道,“我說在哪過夜的,郡主也不會信,你還是去問父王吧,父王一清二楚。”
這個擋箭牌一拎出來,南康郡主臉上憤怒之色更盛,但沒再繼續發難了,王爺準許她在府外過夜,誰還能說什么,家規都是王爺定的。
但夜不歸宿的事暫告一段落,玫瑰香露的事可還沒過去,南康郡主道,“雖然賈大夫治好了太后,但不代表太后就不追究玫瑰香露的事了,在處罰下來之前,去佛堂給我跪著好好反省!”
蘇棠懶得理會她,道,“賈大夫幫我在皇上面前求了情,七天之內,任何人不得審問我,郡主要罰我跪佛堂也得七天之后。”
南康郡主眼神冰冷,一口銀牙沒差點咬碎。
蘇棠又看向謝柏庭道,“你派人去太醫院問問有沒有給老夫人送錯藥,老夫人和太后既然中的是一樣的毒,不可能一個管用一個不管用,肯定是哪里出了岔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