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紅著臉瞪半夏,“這是你一個小丫鬟該管的事嗎?”
半夏臉也紅了兩分,小聲咕嚕了一句,蘇棠沒聽清楚,道,“你說什么?大點聲說。”
半夏搖頭,蘇棠一威脅要賣了她,半夏就道,“姑娘遲遲不和大少爺圓房,大少爺辛苦,奴婢們跟在后頭也要多辛苦些。”
這話聽得蘇棠不解,“這話什么意思?”
半夏就把昨晚的事道來:
本來謝柏庭是要抱蘇棠上床睡覺的,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,他走到屏風處,看到蘇棠光著身子泡在浴桶里,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,他強忍著要抱蘇棠起來,只是走了兩步,就果斷轉了身,出門把紅菱叫進來幫半夏扶蘇棠上床。
蘇棠聽到這里,眼睛睜圓,“是你和紅菱扶我上床睡的?”
半夏點頭,“姑娘死沉死沉的,我和紅菱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你扶上床。”
蘇棠緩了尷尬,就不計較半夏說她死沉的話了。
半夏湊上前,道,“奴婢沒見到大少爺流鼻血,但紅菱見到了,紅菱說大少爺是遮著鼻子使喚她進的屋。”
蘇棠,“......”
半夏一臉大少爺太可憐了的表情。
蘇棠抬手把她的臉推開,道,“他那是藥浴泡久了,火氣大,和我無關。”
后面四個字蘇棠聲音弱的跟蚊蠅哼似的。
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啊,謝柏庭別的時候都沒流鼻血,偏偏在看到她之后流,怎么可能無關?
可真的藥浴才是根本原因,她充其量只能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地鋪的事,蘇棠就沒問了,肯定是謝柏庭怕自己把持不住最后化身禽獸,以防萬一,讓半夏給他鋪了地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