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她擁有蘇棠全部的記憶,連蘇棠最會跳的驚鴻舞都會,寫字按說應該也會才是啊。
蘇棠站起身來,閉著眼睛想蘇棠是怎么寫字的,好半晌才睜開眼睛,提筆蘸墨,在紙上寫起來。
茯苓和半夏湊過來看,半夏閃著眸光,沖茯苓道,“這不是和以前寫的一樣嗎?”
茯苓哭笑不得,這哪一樣了?
形似,神不似。
以前姑娘的字偷著懶散和敷衍,現在的字看著就干練爽朗。
蘇棠把筆放下,吹干墨跡,對這回寫的字滿意極了,怕茯苓還有疑心,她圓謊道,“顧著遮掩墨跡,倒險些忘了我本來是怎么寫字的了。”
練字?
她根本不需要。
想到去請安之前,謝柏庭說他出府回來就教她練字的話,等他回來,看她不嚇他一跳。
也不知道謝柏庭出府忙什么去了,都一個時辰了還不回來。
蘇棠又在書房寫了幾張字,越寫越得心應手。
再說謝柏庭,這回出府不為別的事,就是為給蘇棠挑生辰禮物,只是挑了半天,東西買了不少,但給蘇棠做生辰禮物差了些。
不過挑了半天,他已經知道送蘇棠什么了。
謝柏庭翻身上馬,準備打道回府,那邊一小乞丐跑過來,在謝柏庭跟前停下,“你是靖南王府大少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