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鴻山也擔心的很,點點頭就朝書房走去。
書房門掩著,蘇鴻山邁步走進去,就看到李叔在屋子里來回踱步,蘇鴻山還真沒見過李叔這樣徘徊過,問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李叔從懷里摸出一把鑰匙,遞給蘇鴻山,“拿到鑰匙了。”
蘇鴻山眉頭一攏,聲音加重幾分,“你又去刑部尚書府了?”
“我沒去,這把鑰匙是姑爺交給我的,”李叔連忙道。
當日沒能帶回鑰匙,李叔一心想再夜探刑部尚書府,這想法被蘇鴻山察覺后,狠狠訓斥了他一頓,突然看到鑰匙,蘇鴻山下意識的就認為李叔把他的叮囑當耳旁風了。
謝柏庭是準備親自把鑰匙交給蘇鴻山的,奈何蘇鴻山太忙了,他根本找不到機會,碰到李叔,就干脆交給了他。
蘇鴻山看著手里的鑰匙,李叔道,“這鑰匙是拓印的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,怕老爺空歡喜一場,就擅作主張去了刑部尚書府,鑰匙能開鎖,我把那鐵匣子也一并帶了回來。”
書桌上,正擺著那只鐵匣子。
蘇鴻山拿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抖,他腳步沉重的走過去,把那只鐵匣子打開。
匣子里裝的是鎮國公府叛國案的卷宗和罪證。
十幾年的,紙張早已泛黃,信上的字跡都淡了不少。
蘇鴻山從匣子底翻出來幾封信,那些信是當年從鎮國公書房搜出來的通敵信。
屋外,信老王爺走進來,他送賓客出府,沒看到蘇鴻山,就多問了一句,他也擔心出了什么事,來書房看看。
一進書房,就看到蘇鴻山雙目充血的樣子,嚇了信老王爺一跳。
見地上有封信,信老王爺彎腰撿起,瞄了一眼,也是心下大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