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紅菱稟告信安郡王他們來,蘇棠下意識的擔心出事了。
畢竟半個時辰前,信安郡王他們還和謝柏庭在承安伯府喝喜酒,天又這么晚了,沒點要緊事,不會來。
蘇棠從小榻上下來,邁步出去,那邊謝柏庭從書房過來,和蘇棠一樣,擔心信安郡王他們是有事找來,邊過來邊問道,“這么晚了來我靜墨軒,是有什么事嗎?”
信安郡王沒回話,只默默從懷里摸出厚厚一沓銀票遞給蘇棠。
蘇棠,“......???”
難道又是來給她送“燙手山芋”的?
蘇棠下意識這么想,謝柏庭已經問出聲了,“這些銀票哪來的?”
“贏來的啊,”信安郡王回道。
什么贏來的?
蘇棠聽得稀里糊涂的,信安郡王激動的很,“說出來我都不服氣,想當年我們幾個在山林里抓了一天的蟋蟀,上了戰場,三個來回就敗了,大嫂的弟弟,在信王府里隨便逮一只,就是極品蛐蛐,一下午,十九戰十九勝,堪稱蟋蟀王。”
不,就是蟋蟀王。
更氣憤的是,這樣大殺四方的空前盛況,他們竟然沒能親眼目睹。
信安郡王看著手里的一摞銀票,道,“贏了六千八百兩,都在這里了。”
蘇棠,“......”
謝柏庭,“......”
看著塞到手里的銀票,蘇棠嘴角抽了又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