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氣撲打在臉上,蘇棠覺得自己腦子都被燙的不靈光了,她雙手抵著謝柏庭道,“你是不是聽錯了?府里在傳的是你審美不行啊。”
審美不行和不行差了十萬八千里呢。
謝柏庭眉頭攏緊,他也覺得自己只是讓蘇棠戴只玉簪,蘇棠不至于敗壞他的名聲,這對她又沒有半點好處,審美不行就正常多了。
只是說他審美不行怎么就傳成了不行?!
蘇棠舉手做發誓狀,她真的沒有說過謝柏庭不行這樣的話,她承認自己誘導別人懷疑他的審美,但是,她是被逼的啊,畫蛇添足戴只玉簪,不是他審美有問題,就是她有問題了。
他非要她戴,那些議論自然得他來承擔了。
怕發誓謝柏庭還不信,蘇棠把王妃拎了出來,“你要不信,可以去問母妃。”
剛剛在天香院,還在傳他審美不行,怎么到謝柏庭耳中,就成不行了,雖說流一向是越傳越離譜,但天香院和靜墨軒才隔了多少距離啊,就離譜成這樣,也太夸張了。
本來謝柏庭就信了,蘇棠又是發誓,又是提王妃,他臉色緩和了兩分,也僅僅只是兩分,因為流一傳開就剎不住了,本來他和蘇棠成親至今沒圓房就惹人起疑了,又傳出這樣的流,更是雪上添霜。
說男人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說他不行,這點,蘇棠懂,她眼神堅定道,“給我一天時間,我一定查出是誰把流傳成這樣。”
兩人離的太近,近的呼吸交纏,謝柏庭氣消后,就有些心猿意馬,愈加覺得煎熬,平常時間快如白駒過隙,偏這些日子,每一天都格外的漫長。
他抵著門,聲音暗啞道,“還要幾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