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馬車近前,謝柏庭掀開車簾就看到了蘇寂他們,蘇小北一臉的不舍,“姐姐姐夫,我最會找人了,你們帶我一起去......”
啪。
蘇小北話還沒說完,就被自家大哥一巴掌拍在了后腦勺上,“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軟磨硬泡了他一整晚,磨的他不得不答應帶他一起來送行,他倒好,才出信王府大門就想離京了,就他這弟弟,離了爹娘身邊,那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,帶上他也不用找人了,到處找他就夠了。
蘇小北摸著被打的后腦勺,小眼睛噴火道,“大哥,我要被你打傻了!”
蘇寂摁著他小腦袋瓜,“真被打傻了,還能意識到這問題嗎?”
蘇小北氣鼓了腮幫子,眼珠子咕嚕嚕的轉,那模樣不是在琢磨怎么逃跑就是在琢磨怎么告狀,讓打他的蘇寂吃不了兜著走。
信安郡王見了想笑,只是一笑,胸口就疼的一抽一抽的,倒吸了口涼氣。
蘇棠見了道,“你受傷了?”
齊宵和沐止都看信安郡王,“你和誰打架了?”
他們一向同進同出,這兩天沒和誰干架啊。
信安郡王一臉的惆悵,“別提了,昨兒皇上給柏庭兄和大嫂下圣旨,我想到沐止說看到了云翊的事,就感慨了一句,我父王知道我沒信你的話,還沒把這事告訴信老王爺,氣的要打我,我能老實的坐在那里被我父王打嗎?”
他起身就跑,結果出門的時候被自家父王拿糕點砸到了腳脖子,人往前一踉蹌,絆倒了門檻,四仰八叉的栽了出去,養了一整晚,到這會兒呼吸都還疼。
沐止則道,“這事也不能怪你,我們在那鎮子上來回找了七八天,都沒找到云翊的人影,按說他要還活著,為何不回京?”
沐止說完,那邊一陣馬蹄聲傳來,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年約二十左右的男子騎馬過來,身后還跟了七八個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