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野生的了。
石竹花生存能力極差,很難見到大片野生石竹花聚集生長,除非......
蘇棠看著那些石竹花走神,那邊跑過來一丫鬟,喘息道,“二小姐,不好了,路公子頭疼欲裂,昏過去了!”
李霽月頓時就急了,“好端端的,怎么會突然暈倒?!”
丫鬟搖頭,“不知道呢,突然就這樣了,已經被送回去了。”
李霽月抬腳就走,全然把蘇棠拋在了腦后。
蘇棠雖然是站著門口走廊上的,但身后就是李霽月的屋子,她屋子里不僅有洗臉的銀盆,其他貴重東西也不少,可見黑水寨金盆洗手之前是痛宰了望州知府一刀的,君子不立危墻之下,這要丟一兩件東西,反倒說不清了。
沒看到李霽月的丫鬟彩蘭是既想跟去,又要留下看著蘇棠,最后急道,“要不,你們也一塊兒去看看吧?”
蘇棠正有此意,就抬腳跟了上去。
那什么路公子住的地方離這里有點遠,繞了兩個月型拱門才到,門開著,蘇棠直接就進去了,然后就聽到李霽月急切的說話聲,“快請大夫!”
李霽月急的聲音都哽咽了,蘇棠有點懂她為何抗拒成親了,顯然對這男子心有所屬啊。
只是蘇棠不明白的是,這男子既然人就在山莊里,李霽月的大哥不撮合他們,反倒去官道上搶人呢,知根知底的不更好嗎,還是這男子得了什么治不了的重病,李霽明舍不得自家妹妹守寡,才不得不出此下策?
蘇棠看著床榻上躺著的男子,雖然臉色慘白,但難掩俊容,和某妖孽自是不能比,但和信安郡王他們也不相上下了。
李霽月握著他的手,眼淚巴拉巴拉往下掉,看的蘇棠心下動容,若是她把這男子治好了,她和謝柏庭就能脫身了,也能確保他們走后,不會再有別的男人遭殃。
蘇棠道,“我會些醫術,我給他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