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遠遠的看過幾回,根本分辨不出來兩塊玉佩的差別。
戶部尚書要細看玉佩,蘇棠已經把玉佩收回了,道,“我相公已經把話傳到了,尚書大人也看到了皇上的信物玉佩,尚書大人還堅持一定要見到圣旨才肯把官兵撤走,放了忠勇侯府上下,我們也攔不住。”
“忠勇侯府的事與我們夫妻有關,所以我和尚書大人多說幾句,忠勇侯這回不僅沒辦砸差事,還立了大功,官兵們粗手粗腳,損壞忠勇侯府之物,再或者有人手腳不干凈順手牽羊,再萬一忠勇侯老夫人被下了獄,不堪受辱尋了短見,皇上不說摘幾顆腦袋,少說也要摘掉幾顆烏紗帽來安撫忠勇侯。”
“盡于此,剩下的事尚書大人您看著辦吧。”
說完,蘇棠轉身對謝柏庭道,“該說的都說了,咱們走吧。”
謝柏庭就和蘇棠一塊兒走了。
身后,戶部尚書真慌了,那塊玉佩確實像皇上的,倉促之間,靖南王世子妃也不可能弄塊假的來。
忠勇侯和北疆鹽判談崩一事確實透著古怪,保下忠勇侯府對靖南王世子世子妃又沒好處,他們犯不著冒殺頭之罪假傳圣旨。
萬一真如靖南王世子妃說的那樣,忠勇侯立了功,忠勇侯府的人卻因為他不信皇上收回查抄的圣旨而尋了短見,皇上為了安撫功臣,沒準兒真的會把他革職貶官,甚至更嚴重的懲罰。
想到這種可能,戶部尚書后背一涼,連忙道,“我讓你們帶走皇上的圣旨。”
蘇棠看向謝柏庭,眉頭得意的一挑。
謝柏庭渾身無力。
他好相勸,戶部尚書不聽,他娘子拿著雞毛當令箭,不,是拿著鴨毛當令箭居然管用。